去寧夏,解鎖寶藏世界!


文章轉載自“星球研究所”
寧夏
絕對是你意料之外的
“寶藏”省區
它是中國唯一一個
被不同歷史時期的長城
幾乎完全包圍的省區
“不到長城非好漢”的名言
也是在此成文
(寧夏及周邊長城分佈示意,製圖@王申雯&張威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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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是中國唯一一個
擁有西夏帝王陵墓的省區
其中的主體建築
被譽爲“東方金字塔”
蒼茫曠野之上
巨型夯土“金字塔”
以巍巍賀蘭山爲屏
屹立千年
竭力地呈現着
一段神祕而雄渾的往事
(請橫屏觀看,晨光中的西夏陵,攝影師@丁俊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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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還是中國唯一一個
全域屬於黃河流域的省區
以黃河爲源頭
歷朝歷代在此開鑿引水渠
形成大量古代水利工程遺產
讓銀川平原蛻變爲
“塞上江南”
從高空俯瞰
即便被衆多沙漠圍堵
寧夏卻依然呈現生機盎然的綠色
(寧夏衛星影像,製圖@張威&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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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
以上這些不過是
“寶藏寧夏”的驚鴻一瞥
近30萬件可移動文物
和衆多的不可移動文物
以及它們背後所代表的多彩歲月
纔是寧夏曆史文化的底蘊
寧夏
究竟有多少驚喜
等待我們去發現?
01 長城
今天的寧夏
坐落於我國正中偏西北一帶
數條自然地理分界線
從寧夏橫穿而過
南北迥異的地理環境
在此共存
(請滑動查看更多,寧夏與中國三大自然區劃、中國溫度帶區劃、中國動物地理區劃示意,製圖@王申雯&張威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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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回溯數千年
其南部的東部季風區
年降水量基本穩定在400mm以上
適宜耕種農田、生產糧食
北部的西北乾旱、半乾旱區
年降水量基本在400mm以下
草原與荒漠在此廣佈
基本只能放牧、遊獵
(賀蘭山岩畫拓片中的圍獵場景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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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水的多寡催生出
遊牧與農耕兩大族羣
族羣之間的摩擦不斷升級
直至爆發戰爭
(出自《詩經·小雅·六月》,記載了周宣王時期在陝西、寧夏一帶徵伐戎狄的戰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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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於出征,以匡王國
(部分春秋戰國青銅兵器,攝影師@丁俊豪、劉思堯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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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戰爭的驅動下
降水量形成的界線
逐漸在大地上具象化
中國最古老的長城之一
在寧夏誕生
無數英雄豪傑
帶着雄心與熱望
踏上這片蒼茫大地
戰國時期
秦國北部的遊牧部落
義渠戎作亂
秦國宣太后設計誅殺義渠王
並在寧夏南部修建長城
(秦國宣太后是中國第一位“太后”,下圖爲戰國秦長城,攝影師@劉傑,標註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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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漢之際
長城關隘之中的蕭關
(今寧夏固原市東南)
已經極富盛名
它與配套的長城主體等
一同守護關中大地
(蕭關、長城及關中平原關係示意,製圖@王申雯&張威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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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漢時期
漢武帝遣名將衛青、霍去病
配備弩機等先進武器
揮師北越賀蘭山
直搗匈奴王庭
隨後漢武帝在寧夏大規模修築長城
並六次巡視寧夏
“望諸國,月氏臣,匈奴服”
(上文出自漢樂府《上之回》,下爲漢代青銅弩機及其原理示意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鄭伯容、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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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晉南北朝時期
天下大亂
寧夏逐漸成爲
羌、匈奴、鮮卑等民族的雜居之地
前趙(匈奴)、後趙(羯)
前秦(氐)、後秦(羌)
夏(匈奴)、北魏(鮮卑)
北周等政權在此先後登場
(部分北魏、北周士兵俑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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衆多遊牧民族
在寧夏等地角逐、廝殺
最終勝出的突厥
建立突厥汗國
大有一統天下之勢
可惜
它遇上了大唐
唐朝將士僅用20年的時間
便擊敗了突厥汗國
其投降的族衆
大多安置在河套地區(包含寧夏平原)
唐太宗李世民親赴靈州(今寧夏吳忠市)
安撫歸附的草原少數民族部落
各部落首領尊稱他爲“天可汗”
(上文數據出自《突厥汗國與隋唐關係史研究》,下圖爲部分唐代武士俑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、丁俊豪、劉思堯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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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
唐玄宗指派王維
慰問守邊將士
途經蕭關一帶
王維眼前天地壯闊、胸中一片豪情
提筆寫下“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”
再之後
宋與西夏對峙
蕭關一帶又成爲戰爭前線
宋廷不惜人力、物力
在宋夏邊界重築蕭關
又增設了30餘個寨堡
(西安州古城遺址,位於寧夏海原,圖片源自@視覺中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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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名將岳飛
向北遙望、立下宏願
要“駕長車,踏破賀蘭山缺”
(請橫屏觀看,岳飛筆下的賀蘭山非常有可能不是如今的賀蘭山,學界對此仍有爭議,但毋庸置疑的是,岳飛這首詞極大的提高了賀蘭山的知名度,下圖爲賀蘭山歸德溝長城,攝影師@郭志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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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方面
以武備立國的西夏
實力亦不容小覷
它的夏國劍
以當時的尖端工藝製成
獨步天下
就連宋朝的皇帝也佩戴此劍
(夏國劍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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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瓷蒺藜
即內置火藥的陶製品
表面如海膽遍佈尖刺
類似如今的地雷
主要用於對付騎兵
(西夏瓷蒺藜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、李鵬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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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
宋與西夏都不是最終的贏家
更北邊的蒙古崛起
首領成吉思汗率領鐵騎南下爭霸
卻在六盤山(位於寧夏海原)辭世
蒙古部衆繼承其遺志
進而席捲天下、建立元朝
七百多年後的長征途中
毛主席翻越六盤山
遠眺長城
留下千古名句
“不到長城非好漢”
(請橫屏觀看,關於成吉思汗逝世地點學術界有所爭議,主流觀點認爲逝世於六盤山,上文詩句出自毛澤東《清平樂·六盤山》,詩句中長城爲下圖中的彭陽戰國秦長城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標註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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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朝之後
明朝作爲極少數
自南向北統一中國的朝代
以極爲艱難的戰爭路線
將蒙元勢力趕出長城之外
(明代鐵鎖子甲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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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王朝猶嫌不足
還在長城沿線
重修、加設了一系列軍事城堡
供戍邊將士長期居住
專門打擊蒙元殘餘勢力
(長城與城堡的關係示意,製圖@王申雯、張靖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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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
在蕭關故址附近的固原古城
成爲明朝的邊防重鎮
誇張的雙層高牆
讓其固若金湯
(明代固原古城復原示意,地形僅爲示意,非真實場景,製圖@王申雯、張靖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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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明朝立國將近300年的歲月中
修築長城的工程幾乎從未中斷
尤其是寧夏的長城
影響了今日寧夏將近一半的區界劃定
(寧夏明代長城分佈示意,圖中的蕭關爲漢代蕭關故址,在明代蕭關已廢棄,製圖@張威&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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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此
衆多朝代的長城
依次在寧夏登場
當我們迴歸原點
重新審視引發這一切的降水量
就會發現
降水量如同一隻無形的手
默默操控着長城與戰爭的走向
(寧夏長城與降水量分佈示意,長城的分佈與今日的降水量線驚人的重合,僅爲示意,製圖@張威&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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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
這片降水量相對稀少、長城遍佈的土地
並未因戰爭而貧瘠
反而成爲中國西北最爲富庶地區之一
這是因爲寧夏擁有
另外一種強大的力量
黃河
02 黃河
今日的寧夏周圍分佈着
騰格裏沙漠、毛烏素沙地、烏蘭布和沙漠
如無意外
寧夏很可能出現大片的荒漠戈壁
但是意外發生了
發源於青藏高原的黃河
一頭衝進寧夏
並一路向北
沿途形成數個漂亮的“Ω”型
(寧夏黃河,攝影師@餘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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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之發源於賀蘭山的水流
對於山下的平原也有所補給
擁有相對豐沛水源的寧夏
從遠古開始
便是衆多生靈的家園
距今3-4萬年左右
巨型野牛在此棲息
(牛頭化石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、丁俊豪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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鴕鳥在此繁衍
(鴕鳥蛋化石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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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期人類也在此覺醒
他們開始審視這個世界
並儘可能地將所見所感
記錄在巖壁之上
譬如以多重線條
表現快速運動中的野牛
(賀蘭山岩畫拓片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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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岩石上
留下自己的手印
(賀蘭山岩畫拓片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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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一張張
或笑或靜的臉龐
(賀蘭山岩畫拓片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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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項極其費時費力的工作
因爲寧夏先民們沒有鋒利的工具
只能用石頭刻畫巖壁
但兩者硬度接近
只有反覆磨蝕才能刻出線條
他們就是這樣執着地
在天地間留下曾經存在的痕跡
(賀蘭山岩畫拓片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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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夏早期文明的遺址
大多在黃河
及其支流的周邊出現
(寧夏石器時代遺址分佈示意,製圖@張威、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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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着社會的進步
古人以更高超的技藝
繼續記錄這個黃河哺育的世界
譬如以製陶技術
再現水鳥的身形
(偏口彩陶壺,形似水鳥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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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黃金鑄造技術
再現猛獸撕咬獵物的瞬間
無論從頂面還是側面
都能清晰地看到
這個驚心動魄的場面
(動物紋金扣飾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、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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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青銅鑄造技術
再現出一個衆鳥高飛
鹿羣與羊羣肆意奔跑的繽紛世界
盡顯生命的活力與靈氣
(部分動物形象青銅飾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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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夏先民不僅觀察動物
更狩獵動物、馴化動物
還給馬匹套上轡[pèi]頭
配以青銅裝飾的長車
用作交通工具
與今天我們在博物館看到的不同
這些銅片製成之時
並非是鏽蝕的綠色
而是金燦燦的黃色
神祕的幾何形圖案
將馬車裝飾得華麗無比
(請橫屏觀看,車馬器復原示意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、周揚宋丹、健忘的行攝世界,製圖@鄭伯容、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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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河助力寧夏先民
創造豐富的文化
而人類也開始
更大規模地利用黃河之便
(一邊是黃河溼地,一邊是荒灘,攝影師@盧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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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秦代開始
人們逐漸開鑿出秦渠、漢延渠
唐徠渠、昊王渠等引黃水利工程
目前寧夏14條引黃乾渠中
仍有11條是以古渠爲基礎整修
沿用至今
(寧夏主要引黃古灌渠,製圖@陳志浩&王申雯&張威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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藉助引水渠
人們灌溉土地、開墾農田
(鎏金銅牌飾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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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收穫的糧食
一家老小全部上陣
父母一邊揹着孩子
一邊爲稻米去殼
(北宋碓米圖磚雕,碓爲圖中的臼與傾斜的杵,主要作用是爲稻米去殼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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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光屁屁的小朋友
還極力幫助大人
推動比自己還要高的磨盤推杆
勞作的場景極爲鮮活
(推磨圖磚雕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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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代又一代寧夏人地不懈努力下
銀川平原的耕地面積
從漢代的50餘萬畝
逐漸上升到明清的200餘萬畝
(上文數據出自《寧夏農牧業發展與環境變遷研究》,下圖爲銀川平原耕地面積變化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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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塞上江南”一詞
也逐漸成爲銀川平原
甚至寧夏的代名詞
(請橫屏觀看,平羅縣西大灘的沙湖生態旅遊區,攝影師@婁廣臣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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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知道
在毛烏素、騰格里、烏蘭布和
等三大沙漠的圍堵之下
寧夏約有3/4的土地
處於乾旱、半乾旱狀態
而寧夏依靠黃河與賀蘭山
硬生生地擊退了沙漠的入侵
創造出了中國古代規模最大的
“人造綠洲”
堪稱奇蹟
(請橫屏觀看,寧夏黃河流經的銀川平原,上文數據出自《黃河史詩:大黃河風采·寧夏卷》,攝影師@陳劍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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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今天
銀川平原依然是
西北地區重要的糧食產地之一
寧夏的黃河沿岸城市也最先發展
以全區43%的面積
創造出90%以上的GDP
(上文數據出自2021年的《寧夏統計年鑑》,下圖爲寧夏銀川主要水稻產區,製圖@陳志浩&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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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河水哺育了人民
還澆灌出一個“塞上江南”
而“寶藏寧夏”的奇蹟
遠不止於此
03 奇蹟
早在公元前2世紀
以張騫鑿空西域爲伊始
一張途經寧夏的偉大道路網
橫貫歐亞大陸
這張路網上的商品
以絲綢爲大宗
因此後世稱之爲
“絲綢之路”
(請橫屏觀看,陸上絲綢之路示意,製圖@張威&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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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着絲綢之路
漢、羯、匈奴、月氏
羌、氐、鮮卑、吐蕃
鐵勒、柔然、高車、突厥、粟特
回鶻、党項、蒙古等衆多民族的
商旅
與駝隊往來不息
(牽馬俑與馬俑、彩繪駱駝俑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、徐劍鋒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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衆多政權的貨幣
也在此流通
(部分錢幣文物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、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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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周時期
身居寧夏的李賢夫婦
便“剁手”了從絲路傳來的奢侈品
譬如在當時價格媲美黃金的
波斯薩珊風格的玻璃碗
(玻璃碗,圖片源自@柳葉氘、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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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奢華精美的鎏金銀壺
將壺身的人物圖像橫向展開
一幅連續的古希臘神話故事
便顯露在我們眼前
(鎏金銀壺,第一組圖案爲特洛伊王子帕里斯將金蘋果獻給希臘女神阿佛洛狄忒;之後,阿佛洛狄忒幫助帕里斯邂逅斯巴達王后海倫,第二組圖案爲海倫手拿珠寶首飾盒與帕里斯相約私奔;然而,斯巴達國王怒火中燒,發動特洛伊戰爭,以“木馬計”取得勝利,第三組圖案爲頭戴盔帽的斯巴達國王迎回妻子海倫,圖片源自@孫志軍、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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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商爲生的粟特
(今塔吉克斯坦與烏茲別克斯坦境內)
史姓家族
還長期定居在寧夏等地
或進入仕途
或繼續經商
(請橫屏觀看,寧夏固原南塬隋唐墓葬分佈示意,製圖@王申雯&張威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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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他們墓葬中出土的
藍色寶石印章
與金覆面等
都帶有明顯的異域風采
(史姓家族墓葬出土的金覆面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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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粟特民族的墓主人
也佩戴有金面飾
額頭的飾帶正中
可以清晰地看出圓形與半月形
有專家推測
這也許與粟特人崇拜日月的信仰有關
(金面飾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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衆多胡商及其後裔
沿絲路將各地的風物帶入長安
進而風靡天下
唐朝的女孩可以穿着胡服
身騎馬匹、自由馳騁
(繪騎馬女俑,圖片源自@李鵬、寧夏文物考古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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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絲路傳入的旋轉舞蹈
即胡旋舞
在唐朝盛行一時
身姿妖嬈的舞者
還向自己的舞伴眉目傳情
(石刻胡旋舞墓門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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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絲綢之路而來的
不僅有商旅更有
僧侶
衆多宗教的遺蹟、文物
在寧夏有所留存
(皈依罐又稱“魂瓶”,是一種與宗教相關的隨葬器物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、寧夏文物考古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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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影響最深遠的外來宗教
莫過於佛教
初創於北魏時期的須彌山石窟
是其重要遺蹟之一
(須彌山石窟,攝影師@陸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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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夏境內
建築規模最大的古寺廟羣
牛首山寺廟羣
亦屬於佛教
(牛首山寺廟羣,攝影師@劉思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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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佛教之外
其他宗教的建築
亦可圈可點
(納家戶清真寺,攝影師@劉思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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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寧夏的中衛高廟
與靈武高廟則更爲特別
它們爲儒佛道三教合一的宗教場所
主體建築坐落於高臺之上
姿態舒展、層疊錯落
(靈武高廟,其正殿共分爲三層,一層爲大雄寶殿,放置如來等;二層放置玉皇大帝等;三層放置太上老君等,攝影師@李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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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一場由
帝王
推動的大融合
更是驚豔世人
西夏開國皇帝李元昊
命令大臣野利仁榮
創立西夏文字
其既吸收了漢字的結構和筆畫
又融入了西夏人對語言的理解
(西夏文大號字木雕印版,圖片源自@寧夏文旅廳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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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元昊主持興建的陵墓
也別具一格
其既承襲唐宋陵墓的傳統
又基於草原民族
中間崇敬鬼神的思想
使得陵園的中軸線稍偏西側
(請橫屏觀看,李元昊墓復原示意,對於L3陵墓是否爲李元昊的陵墓,目前學術界還有爭議,有待進一步研究,製圖@王申雯&漢青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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陵園的主要建築
巨型陵塔
有專家推測可能是依據佛教思想而建
因形似錐體
而被稱爲“東方金字塔”
(陵塔結構分析示意,攝影師@丁俊豪,製圖@王申雯&漢青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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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文化融合
與寧夏人民的生活
相與爲一
這裏
民族多元
(寧夏部分人物形象文物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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娛樂豐富
(清代雜技俑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,製圖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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歲月沉澱出這片土地
開明、包容的氣韻
而時光流轉到今天
這樣的“寶藏寧夏”
也更值得我們去探索、去保護
04 尾聲
獵獵西風
吹度長城內外
曾經千軍萬馬守護的宏偉高牆
逐漸歸於荒野
金戈鐵馬的英雄豪氣
消散於風沙之中
(賀蘭山與長城,攝影師@郭志洪,標註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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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8年10月25日
寧夏回族自治區成立
此地近30萬可移動與不可移動文物
都有了新的歸屬
(修繕中的西夏陵,攝影師@趙潤宏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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歷史留存的一點一滴
得到精心的呵護與保存
(文物修復場景,圖片源自@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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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回望銀川平原
寧夏人將自己奮鬥的歷史
鐫刻在大地之上
看似普通的田野背後
是一代又一代人“開荒拓土”的奇蹟
(寧夏銀川平原,攝影師@陳劍峯,標註@王申雯/星球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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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漫步賀蘭山區
巖壁上的痕跡依然清晰
如同一座時空走廊
先民們參照自身刻畫的面龐
還是數千年前的模樣
彷彿從他們到我們
只是彈指一揮間
(賀蘭山岩畫,攝影師@健忘的行攝世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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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走進寧夏的博物館
邊塞的戰爭風雲
灌渠的富饒源流
民族的碰撞交融
又重新走出歷史
呈現在我們眼前
這片無言大地
所負載的黃河的豪邁
長城的雄壯與文明的浪漫
永遠都不應被忽視
這就是寧夏的故事
6.64萬平方公里的寶藏
(須彌山石窟第51窟,其始建於北周時期,規模堪稱須彌山之最,窟內的佛像保存完好,共有7尊,每尊都高達6米以上,攝影師@李文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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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創作團隊
撰文:夏寧
編輯:所長
圖片:晝眠
地圖:張威
設計:王申雯、鄭伯容
封面源自:陳劍峯
審校:陳景逸、弱子菌、擼書貓
本文由 寧夏回族自治區文化和旅遊廳特約製作
【參考文獻】
[1]寧夏通志編纂委員會. 寧夏通志[M]. 方誌出版社, 2010.
[2]薛正昌. 黃河文明的綠洲:寧夏曆史文化地理[M]. 寧夏人民出版社, 2007.
[3]郭來喜,劉毅主編. 黃河史詩:大黃河風采·寧夏卷[M]. 科學出版社, 2010.